2014年11月29日 星期六

傅樂成,〈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 〉摘要

傅樂成,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 〉摘要






漢唐史論集

傅樂成,〈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〉,《漢唐史論集》,(台北市:聯經出版,1977

一、      唐代文化的淵源

   唐代文化有上承南北朝的,為老莊思想,受到外族影響的,則為佛教和胡人習俗,中國儒學受這三種文化壓抑至唐代後期才有復興的機會。[1]
 魏晉南北朝造成清談之風原因有,是東漢經學崇尚考據,以及東漢末年政治黑暗,造成社會上的反動思想,一是崇法務實的法家思想,一是率性自然的老莊思想。[2]
  清談者可分為三個類型,一是受到東漢末年鄉黨清議影響,不敢議論朝政,以評論人物分析人才為重心;在魏正時代始,何晏、王弼以道家的思想來解釋儒家的典籍,作為清談的主要內容;以後以阮籍、稽康為代表,以行為放蕩、不拘禮節,對當時竄竊者所提倡的禮法加以諷刺。[3]
學者提到,「清談與道教,都與老莊具有不可分割的關係;同時又受到佛教的影響,而漸變其理論和儀式。」[4]
學者提到,魏晉南北朝時的佛教宗派可以分為成實、淨土、三論、律、禪、天台六宗,當時的佛教雖然盛行,到時佛學高僧多著重於佛經翻譯和教義傳播,而沒有對佛經深入研究。[5]
受到胡人影響的社會風氣有三,一是因為胡人君主受佛教觀念影響而好殘殺;二是受胡俗男女地位較平等以及老莊思想的影響,而有淫亂之風;三是胡人入主中原欲宰制漢人,南朝士人重視門第和權位的保持,而有過度的功利主義。[6]

二、      唐代的佛化與胡化

唐朝士大夫大多生活放縱、不拘小節,主要原因是受到魏晉以來老莊思想的影響。[7]
      從好的方面看,自魏晉以降,思想界脫離儒家的束縛而得到解放,同時又注入胡族的勇敢進取的精神。佛老思想與胡人習俗,經數百年的揉塑混合,乃能下開隋唐的盛世,文治武功,均極輝煌。從壞的方面看,儒學究不失為維持社會政治秩序的較好辦法,儒學既衰,以佛老胡俗形成的政治秩序,始終動盪不安。[8]

三、      唐代民族思想的滋長與儒學的復興運動

中唐以後民族思想發達原因,一是受到外族的叛亂與欺凌;二是科舉發達,注重中國文化而輕視胡人文化。[9]
  玄宗以後,對異族防範,也轉為歧視異族文化將領由異族擔任變成文人擔任,一是玄宗時意圖開邊,以胡人為延邊節度使;二是安史之亂以後,對武人顧忌,使宦官可以出任監軍;憲宗時,中央嫡系藩鎮的節度使由宦官推薦,以文官擔任;
文宗時對投降的回鵠人有所防制。[10]
  佛教在中國受到科舉考試與中國人家族觀念的抗拒,在安史之亂以後禪宗盛行,可以說是佛教對中國文化的妥協。[11]
  「事實上自韓以後,儒學與佛學的關係日趨密切,漸至於融合。而韓的弟子如李翱等以及後來的宋儒,也都採韓愈的態度,他們的儒學,雖以兼採佛學,但仍堅不承認受佛學的影響。」[12]

四、       宋代中國本位文化的建立及其影響
 
  「宋人提倡文人政治,科舉轉盛,而儒學益尊,科舉制度逐漸成為發展儒家思想學說的工具。加以外患不斷,宋人的民族意識也日益深固。民族意識、儒家思想和科舉制度是構成中國本位文化的三大要素,這些要素都在宋代發展至極致。」[13]
  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的不同
      唐代文化以接受外來文化為主,其文化精神及動態是複雜而進取的。唐代後期的儒學復興運動,只是開始風氣,在當時並沒有多大的作用。到宋,各派思想主流如佛、道、儒諸家,已漸趨融合,漸成一統之局,遂有民族本位文化的禮學產生,其文化精神及動態亦轉趨單純與收斂。[14]

PS:
你為甚麼要讀這篇文章,因為這篇文章曾經得到國科會補助,應該會有幾十萬吧(如果你是台灣公民你就有出錢給他,雖然比例上不多)
然後作者再把這篇文章出成書,又向出版商拿了幾十萬甚至百萬,這就是現代的學術文化。
好在儘管不多但還是有好的學者,差一點的把研用經費做為私用,結果法院還是認定無罪。
台灣公民應要求這些人研究經費只能做為研究用途,不要再亂花納稅人的錢了。

相關:




[1] 傅樂成,〈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〉,《漢唐史論集》,(台北市:聯經出版,1977),頁339
[2] 傅樂成,〈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〉,《漢唐史論集》,(台北市:聯經出版,1977),頁340
[3] 傅樂成,〈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〉,《漢唐史論集》,(台北市:聯經出版,1977),頁341
[4] 傅樂成,〈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〉,《漢唐史論集》,(台北市:聯經出版,1977),頁343
[5] 傅樂成,〈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〉,《漢唐史論集》,(台北市:聯經出版,1977),頁347-348
[6] 傅樂成,〈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〉,《漢唐史論集》,(台北市:聯經出版,1977),頁3449-51
[7] 傅樂成,〈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〉,《漢唐史論集》,(台北市:聯經出版,1977),頁353
[8] 傅樂成,〈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〉,《漢唐史論集》,(台北市:聯經出版,1977),頁361
[9] 傅樂成,〈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〉,《漢唐史論集》,(台北市:聯經出版,1977),頁361-362
[10] 傅樂成,〈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〉,《漢唐史論集》,(台北市:聯經出版,1977),頁363-365
[11] 傅樂成,〈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〉,《漢唐史論集》,(台北市:聯經出版,1977),頁366
[12] 傅樂成,〈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〉,《漢唐史論集》,(台北市:聯經出版,1977),頁371
[13] 傅樂成,〈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〉,《漢唐史論集》,(台北市:聯經出版,1977),頁372
[14] 傅樂成,〈唐型文化與宋型文化〉,《漢唐史論集》,(台北市:聯經出版,1977),頁38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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